文然不理宋怡临,向魏楚越拱手:“多谢魏少,那便麻烦你照顾一下宋哥。”
“啊,好。文先生客气呢,子绪是自己人。”魏楚越憋着笑,实在有些难忍。
文然将包袱丢给宋怡临,不管宋怡临哭唧唧的可怜模样。
文然正要走,忽然想到了什么,从怀里取出一袋金子,向魏楚越道:“尚有一事,还得请魏少准许。”
“怎么?”
“金子用起来十分不便,还想请魏少换成银票和铜钱。”
“哈哈哈,倒是我疏忽了,换换,自然换得。”
“另外,宋哥受伤了。”
魏楚越一听就知道文然要什么,立刻接口:“受伤了?那可得好生养着,一会儿我让账房再送一笔汤药钱给文先生。”
“多谢魏少照拂。”
“哪里哪里,文先生不若留在无忘斋用些早饭吧。”
“文清逸清早搅扰魏少美梦已是不好,更不敢再打扰,文清逸告辞,改日再来拜会。”
“那……文先生慢走。”
文然走的决绝,宋怡临望夫石似得站在魏楚越门口,只得了魏楚越一句:“没出息。竟还让人赶回了娘家。”
魏楚越懒得搭理宋怡临,关了门继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