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羞,推手避开些宋怡临。
宋怡临却不怕,笑道:“你瞧瞧这路上所有人都忙着避雨,哪里得空看我们俩。你快往里再挪一点,我给你挡着风。”
“不必了。”
宋怡临不顾文然反对,将文然推到墙边角落里,用自己的身体挡在外面遮风雨,贴在文然身前,含笑看着文然:“上一回你淋雨,可病了好几日,这么快就忘了?”
文然并不知道,两年前宋怡临第一次见他就是在一个大雨天,也是这样瓢泼大雨,昏天黑地,白昼犹如深夜,冰冷的雨水都有绿豆大小,砸得人脸疼。
而文然跪在雨中,执拗地与自己过不去。不知为何,他瘦削的背影、挺直的背脊,乌黑的发贴在苍白的脸颊上尽是憔悴和无力,让宋怡临莫名心疼唏嘘,就想站到他身旁,为他撑一把油纸伞,挡些许风雨。
若不是两年前文家的案子闹得满城风雨,文然一个世家公子怎么轮得到宋怡临来庇护?
宋怡临每一次想到都觉得是老天给他的恩赐,让他暗搓搓能高兴一辈子。
“我哪儿那么娇弱了。”
文然的声音将宋怡临的神思从回忆中拉回来。
“不,不是你娇弱,而是卞城这天脾气不好,喜欢折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