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生意,不论宋怡临是怎么想的,这件事情太危险,根本就是送死,已经接下的生意没有反悔的余地,但他不能搭进去宋怡临的性命。
同时,魏楚越也放弃了骂宋怡临的冲动,宋怡临若当真对文然,或许是一见钟情、或许是一时情迷,无论哪一种,总要宋怡临自己先弄清楚才行,魏楚越说了也是无用,何必多言。
“哎……行了,我知道了,我会替你照顾他的。”魏楚越按住眉梢额角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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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然醒来时,窗外阳光明媚,温热的光芒穿透了窗纸洋洋洒洒地铺满一地。
雨停了吗?
文然一惊,想立刻坐起身来,可他身子太虚,一下子撑不住又倒了下去,一时天旋地转。
“你醒了?”
文然再次睁眼看见床边立着一个人,瞧样貌打扮像大户人家的少爷:“你是谁?”
“鄙姓魏,受人之拖照看公子几日。”魏楚越将食盒中温着的药碗端到文然床头,再伸手将文然扶起来,继续说道,“公子昏睡两日,身子虚的很,莫要勉强,先喝药吧。”
文然扫了一眼魏楚越手中的汤药,追问道:“我为何在此?”
魏楚越淡笑道:“公子可还记得宋怡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