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丞云一笑:“不用钥匙。”
傅丞云一双手握在封窗的木条上,左右左右地拧了一会儿,竟将两根木条拆了下来,冲着文然得意的一笑:“还差一根,拧下来,我就能出去了。”
那窗是小,成年人的身量必然是钻不出来,但傅丞云这小身板说不定真能出来。
“老六为什么关你?”
“那糟老头子有病!”
文然皱了皱眉,又问:“我没见过你,你不是本地人吧?”
“我家在徐州……”傅丞云脱口说了一句,突然好像意识到什么,将后半句堵在了自己嘴里,抿起了唇,憋着一口气把力气都花在了拧动窗条上。
傅丞云拧着拧着渐渐拧红了双眼,豆大的眼泪已经摇摇欲坠。男孩子倔强还有心气,竟不肯在外人面前落泪,一抹袖子,将泪光擦去,将自己一张脸摸得更脏了。
文然看着他,好像猜到了什么,又好像猜不明白。
徐州的案子,他听吴嫂子说了些流言蜚语,那是一桩灭门惨案,是一户走镖的,姓傅,据说无一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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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篇沙雕(划掉)一本正经的武侠悬疑(再划掉)小甜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