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人宰割要么任人摆弄。我查出来的事情可以告诉你,但你若以为这世上真能简单的以命抵命就大错特错了。”
警告了傅丞云,宋怡临沉了口气,继续说道:“魏少让我去徐州查,而不是直接告诉我给无忘斋送生意的人,只能说明,那人不过是假借他人名目,魏少根本不信。我还没到徐州就探到了道上的消息,买家是四海堂,意在傅家的生意。”
“魏少不信这个?”
“信,也不信,”宋怡临道,“傅家背靠玄剑山庄,并不是好欺负的,与徐州知州蔡靖山也有交情,所以才能得了这运送木材的生意。四海堂虽在西南势力极大,但也不敢明着得罪官府,更何况杀了傅家满门。除非蔡靖山默许,那么其中必然还有其他隐情。魏少令我快马入徐州,尽快向傅家示警,同时彻查内情。”
宋怡临咬了一口饼,文然起身给宋怡临倒了碗水:“吃慢些。”
宋怡临鼓着腮帮子咧嘴一笑,模样十分滑稽,文然轻笑了一声。
“到了徐州之后,我给傅家送了封信,傅家是走镖的,武功不差,又有玄剑山庄做后盾,保护自己的性命本该是没有问题的。我随后从蔡靖山和四海堂入手追查,发现魏少料断不错,真的是蔡靖山默许了四海堂动手,而原因便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