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莫担心,魏少自有处置。”
文然点头:“你不是说魏少出门了?能赶得及中秋回来吗?”
“还有五日……魏少说若他赶不及回来,就让我们自己玩。”
“那,他之前有过这样赶不及的时候吗?”不可否认,文然心里有些害怕,其实魏楚越并未请他,只是宋怡临为了哄他高兴罢了,趁着魏楚越不在,才带着他回无忘斋。
宋怡临想了想:“也有过,两年前,他也没能赶得及回来。”
两年前,宋怡临带着文然离京的时候。
***
两年前,上京。
宋怡临识趣地不再夜探国公府,心里却无论如何舍不下文然。
魏楚越没与他明着说什么,他却知道魏楚越要说什么,他自己都花了好多时日问自己,究竟为什么,为何只是在大街上瞧见文然走过,瞧见文然跪在大理寺外,只瞧见,便不能忘怀,甚至不顾无忘斋的任务也要帮他?
宋怡临在大理寺大狱中关了数日,正是清闲得无事可做,无人打搅处、无人打搅时,最适合整理清楚自己心中所惑所想。
可想了数日,宋怡临并没有想明白,他只知道他的感受强烈,而理智无法减轻一星半点。在文然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