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了?”
“我……我也不知道啊。”乔行知自己都觉得自己结巴了,“这……魏少也没说,我也不敢问啊。”
“又与魏少何干?”
乔行知叫苦连天:“文先生,我是真不知道。那日魏少路过,问了一句是否见玄剑山庄之人从这道上过。”
“那时没有?”
“那时没有。”
“之后呢?”
“今晨有一队人马往同一个方向去了。”
“那宋哥为何如此紧张?”
“文先生,这我可就真不知道了。”
***
从卞城往徐州的官道上岔路不少,玄剑山庄的马队过了乔行知的茶铺,一路往南,便是往徐州去的。
玄剑山庄在西南一隅势力极大,平时走路都带风,只要穿着玄剑山庄那一袭绣银玄衫,哪个不得绕道,谁人不得礼遇三分。
自玄剑山庄出,却不穿玄衫的情形,宋怡临只见过两次,而这两次,都是血流成河。
宋怡临猜不到那些人要往哪里去,要杀什么,但他心里警钟大作,无法坐视不理,只能撇下了文然先追了出来,待瞧明白情况再做打算。
文然留在乔行知身边,宋怡临很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