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看着寒崇文,正色道:“没有。”
寒崇文一愣:“没问?那这……”
秦棠道:“大理寺没有。可禹州分属衙门的人身上却有印记。禹州大理寺分衙初建是十年前,那时仅从京中大理寺调来了两位知事来禹州掌管分衙,而衙门中的执令差役多数是从禹州属军中挑选出来的好手,而那些人脖子后面都有禹州军独有的刺青。”
宋怡临听到此处都不自知地看向了秦棠。
“那次刺客中,五人脖子上有禹州军的刺青。”
寒崇文一愣,大理寺的人是刺客?受雇于九阙堂?说不通啊!
“这又与玄剑山庄何干?”
“寒庄主不觉得奇怪吗?我即便是自报身份,寒庄主都要怀疑七分,若不是认得我们,那些刺客哪里知道我们是何人从何处来要往何处去?”
寒崇文看向魏楚越:“或许秦公子从一开始就被人盯上了呢?或许是无忘斋出卖的消息呢?”
宋怡临一撇嘴,心道,好问题,魏楚越从一开始就知道秦棠的行踪,秦棠来无忘斋时还特意等着,若说是魏楚越卖了秦棠的消息,甚至派人伏击秦棠,宋怡临能信!都能信!
倒是魏楚越至始至终帮着秦棠,还为他离开无忘斋,甚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