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了了,无忘斋,待事定,你若愿意我们可以再回来的。”
文然瞧宋怡临这慌张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将人按住了,说:“我们又不是遭人追杀,做什么要逃?”
“那我找魏少先问清楚。”
“不必去了,他不会说的。”
宋怡临忍不住生气,若不是文然拦着,他真的会直接冲进晁云楼里去,这么深更半夜的,说不定要讨魏少一顿打。
文然道:“与其知道魏少不会说,还要追问不舍,不若去问,会告诉我的人。”
“什么?谁?”
“我们的知府大人高晋。”
“文然!”宋怡临一急,“你若不问,我们大可当做没有发生过,一封家书罢了,给文老回一封聊寄思乡便好,可若你去见高晋,便是要掺和其中,再想抽身就绝无可能了!”
文然倚靠着宋怡临,将自己的手掌放在他的掌心,从他的身上寻求一份令他心安的温柔,平静说道:“魏少的意思,我听得明白,送我离开是祖父的意思,若不是必要,祖父不会给我送这封家书,事关文氏命途,或许是存亡的抉择,我生在文氏本就没有抽离的可能。若是祖父的决定,我想不会错。”
“不会错?!”宋怡临气不过,他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