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魏楚越笑出声来,“飞檐走壁很难吗?”
送走了宋怡临,魏楚越睡意全无,想着不若早点出门吧。
推门入屋,韩牧川还在他屋里。
魏楚越轻轻皱了皱眉,立刻又恢复如常。
昨夜,韩牧川让魏楚越陪他喝酒,可最后两个人都没喝成,韩牧川从不饮酒,魏楚越是没心情,他烦韩牧川喜欢给他讲道理,好像他还是个孩子。
“要去哪里?”
“去见你的老朋友,寒崇文。”
韩牧川年少成名,初入中原时,谁也没将这个少年郎当回事,可偏就是这个少年人,仗剑而行,无逢敌手,江湖上的人谁都不知道他的来历,他的剑太快,看似全无章法,寻不到克制之法,只能请玄剑山庄寒崇文出手,否则中原武林的面子没地方放了。
寒崇文答应了,定下比剑。
韩牧川知道自己的剑法比不过寒崇文,可他很兴奋,他不求胜,但求一战。
韩牧川捡到魏楚越的时候,他想到了个主意,教魏楚越学剑。当他看着魏楚越出剑时,他仿佛就是寒崇文,能将自己剑法中的破绽一一看得清楚。
魏楚越像是老天送给他的大礼,他比韩牧川想的更有天资,一个教一个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