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高晋在泰州才四年,魏林在此却有十多年了,虽是入赘单家,可他的本事着实不小,单家的生意如今遍布西南,连山中村寨都有单家的粮铺,若哪天单家给他们都断了米粮,另外那四家都得上山挖树皮子去,天天守着自己山头吵吵,做猴子能成精吗?真是想不开。
“可老爷,那文清逸是个刺头儿,上次给您惹的麻烦不小,没将他重打五十已经是给了那魏林脸面,怎么这回还敢来?”
高晋叹了口气,方才刚说了“天下太平”是他的为官之道,文然就是那个不太平,毕竟是文家公子,文氏就算褫夺了仪国公的尊号,不还有文远峤那户部尚书,瘦死骆驼比马大,真打死了文然,他高晋还不得填命?若不是魏林遣人来说,他还差点铸成大错,这个人情他还欠着呢。
原以为,这文家少爷撂在卞城,他不闹事,高晋当看不见就成了,怎想得到,新任的徐州节度使还能问起来,这位安迅安大人也是神神秘秘的,不往徐州走马上任,在卞城倒住下了,说是为了樊府的琼林宴,要拜会一下郭老,京城水深,他可不想掺和,自己这一亩三分地好得不得了,赶紧把这尊大佛送走才是正道。
“啧,就你问题多,去去,准备好茶,闲话莫多,叫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