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凭魏楚越自己本事,他们并不是真要收他做徒弟,那么多师父,除了韩牧川,其他的连书信都极少。
韩牧川每年都会来给魏楚越过生辰,每年魏楚越都还是忍不住问“你怎么来了”。
“西北太冷。”韩牧川的借口听起来可笑,临近冬至,何处不冷,卞城也是大雪天,并不暖和。
韩牧川取出一锦匣,是给魏楚越的生辰礼物。
魏楚越打开一看,是一根玉簪和一双佩玉,皆是上等的白玉,看着像是原本一整块,玉簪和玉佩的样式都简单,祥云为纹,落在这白皙无瑕的白玉上十分雅致。
魏楚越压了压嘴角按住笑意,低语道:“倒是与我的玉冠很是相配。”
韩牧川伸手取过玉簪,绕到魏楚越身侧,真就替他换上了。
魏楚越抿了抿唇,压不住笑意,索性将腰间的玉佩也换了去,配他一身玉色的袍子倒果真相配。
“原是想给你琢一双麒麟,可玉匠师傅说我手笨会坏了这块好玉,偏就是不肯教,只能换了这简单的样式。”韩牧川本来还不满意,现在见魏楚越戴上灵秀隽逸,便不生气了。
“你亲手做给我的?”魏楚越摩挲着玉佩愣了愣,心里的阴沉一扫而空,喜乐藏也藏不住,旋即笑起来,“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