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半晌没说话。
魏楚越以为他要说:“小子算你运气好,命有奇福,路遇高人,谢恩酬神吧。”
而韩牧川只说:“凡俗礼节不要紧,是我求你帮我,剑法全当我的答谢。”
韩牧川一句话把“逼”魏楚越学剑,变成了“求”魏楚越学剑,魏楚越自己都差点信了。不过在韩牧川眼里,这两个字并无区别,只要魏楚越学剑,与自己拆招演练,其他都无所谓,连“阿越”姓什么,他都不问。
不出意外,魏楚越又输了,躺在雪地里一动不动。
韩牧川收了剑,走到他身边,将人拉起来:“方才那一剑不该收,虽然凶险了些,不收剑才能逆转局势。”
魏楚越笑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天冷,手有些僵,不是想收剑的。”
韩牧川哪里听不出来魏楚越又胡说,剑意既心意,最不能骗人。
魏楚越进里屋换了衣服,重新将散乱的头发梳好,手抬着却停住了,他想韩牧川给他戴冠,像早上那样。
魏楚越看着横在眼前的玉簪,思绪凌乱,他是从什么时候发觉自己对韩牧川的想法变了的?
最开始,他是想学韩牧川的剑法,后来能离开的时候,他又觉得韩牧川是个很好的掩护,更是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