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这个,还是琼林宴。你是准备去的吧。”
    宋怡临说的并不是问句,文然一怔,他确实正在考虑去,应该说,当宋怡临告诉他樊府的事情之后,他就没有再想过不去。他是不想看见郭博彦,但是他更不喜欢做缩头乌龟,难道眼不见就真能心不烦?掩耳盗铃不过自欺欺人。
    他还恨,他想质问郭博彦,为什么要害文氏,要害他爹,身为御史中丞,不谏忠言,反而狡诡作佞,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吗?!
    “……琼林宴,我只是想去看看。”
    宋怡临握住文然的手,相信自己的一双手是一条挣不断的链子,能将文然就此拴住,从此不离:“那些事情都与我们无关,不去行吗?”
    见文然没接口,宋怡临继续说道:“徐州的案子有魏少帮忙,水落石出不会太远,秦棠和大理寺都有交代。樊府的琼林宴或许本就与案子无关的。再说,玄剑山庄是江湖门派,跟与我们毫无瓜葛,这种事情留给魏少应付就是了。你既然本就没想过科考,那就更不必在意那安迅的话了。文老的信里不也说,顺心而为才是吗?”
    这回文然听明白了,宋怡临害怕他掺和进事里。当初他决定离开京城,就是想脱身避开,现在为何又忍不住去想呢?
    宋怡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