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画亦可,诸位觉得如何?”
“这个好!”
碎雨也点头附和,可立刻想到另一个问题:“那这彩头如何算?”
“自然由出题者说了算。”
“亦可。”
“可以。”
众人点头附和,说罢便重开一局,魏楚越还真弃了琴去就鼓,敲起来阵阵声声还特别有模有样。
魏楚越又看向了文然的方向,被宋怡临抓个正着,生瞪了一眼,魏楚越一笑,停了鼓,绣球落到了文然身旁的李哲元手里。
李哲元捧着绣球憨笑着直挠头。他李家世代行武,论功夫他就算比不上宋怡临这样的江湖高手,也决不会差到哪里去,但论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他能平安在太学过这么多年,着实是仗着李侍郎的面子。原本这行酒令,他就是来凑热闹的,怎想到这绣球还能落到自己手里。
李哲元不想丢人,便笑说:“不怕诸位见笑,上陵读书不勤,实不敢显拙,扫了大家的兴致。不若请我好友文清逸来助阵。”说罢李哲元就将绣球硬塞进了文然的怀里。
文然愕然,想拒绝,可席上所有人的目光都已经投到了他身上,此时此刻,他就算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都嫌太晚。
席上的诸位公子哥几乎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