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然,他久居京城,宫中乐师都不敢称绝,无忘斋算什么,说一句浪得虚名都是高看,没想到,这个魏楚越倒是个人才,不仅是琴,还是心计。
若是平常,魏楚越即便看穿了局面也不会表露出来,不过此时他心里压着火正是恼怒气愤,索性借机发泄,倒不是为了其他什么。
当稀云看向他的时候,他就知道是自己没压住脾气,可没压住就没压住吧,管这么许多做什么。
李哲元自以为悄悄地凑到陆景身边,低声问:“我怎么觉得气氛不对啊?这琴声惊得我心跳快了。”
“回去写你的诗去。”陆景一皱眉,要把人赶回去。
“别啊。作策论我还能胡诌两句,作诗你逗我吧。我不想写。反正我都要入赤峰营了,又不考科考,也不用他郭老操心。你也是,你凑什么热闹,写它作甚?”
“你不给郭老面子,上面还坐着安大人和文伯父呢,安分点吧。”
“不是啊仲颐,我们一不求官,二不求亲,纯粹是来玩的,可为什么从下午开始我就慌得很,哪里有一点玩乐的意思了?简直如履薄冰、如坐针毡、如悬一线……”
陆景拿笔敲了敲李哲元的脑门:“你这么多词蹦跶,写你的诗去。”
“我……!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