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坐到床边,道:“我是生气,却不是怪你。”下午文继珉张口闭口都是关心文然的婚姻大事、仕途前程,作为族中家长,文继珉哪一句都在情在理,就是因为在情在理,宋怡临才更加难受,他根本无从反驳,连生气发脾气都像是无理取闹。
“我伯父不过是久未见我,随便关心几句,并非暗示什么。”
宋怡临看着文然,无奈一笑:“你若真这么想,脸色就不会这么难看了。”
“我……没想到伯父会在这里。”
宋怡临摸了摸文然的额头,指腹抚着他的眉心,道:“不要想了,待你伯父来看你的时候一问便知。”
先是文老的家书和安迅一席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再有文继珉的突然出现,文然没办法不去想其中的关联,也没办法说服自己说服宋怡临,这一切都只是巧合。
文然沉默下来,宋怡临眉头皱得更紧,伸手揽文然入怀,是心疼他也心疼自己。他就不该答应文然来樊府参加什么鬼扯的琼林宴,现在可好,想走都走不了,文然又不是魏楚越,他还能自己翻墙跑了。
“你若睡不着就先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宋怡临吻了吻文然的额头。
“宋哥,我不饿。”文然拽着宋怡临,不想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