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韩牧川:“下次我把这药撒一点在你的茶里,我看天下第一剑有没有本事扛得住!”
韩牧川听着魏楚越说狠毒的话,脸上却还有笑,拿了伤药来给他揉胳膊,没说话。
“韩牧川,你不怕吗?”
“阿越怕噩梦?”
魏楚越愣了愣,韩牧川一下就戳穿了他,点点头:“我怕。以前,我总梦见我娘被杀的那个场景。”
“现在呢?”
“我好久没做那个梦了。有月麟香的时候不会,很奇怪,你在的时候似乎也不会,大概你比那个梦更可怕。做噩梦不过出一身汗,你却要弄我一身伤!”
“我知道,阿越怕疼。”韩牧川给魏楚越擦伤药时极尽温柔,十万分小心,他一手一手揉开的不仅是魏楚越手臂上的淤血,还有他的心。
魏楚越问他:“你知道梦魇的解药是什么吗?”
韩牧川不懂毒,摇了摇头。
魏楚越笑起来,那时候他没有告诉韩牧川答案。
韩牧川看着魏楚越在梦中蹙眉、咬牙,忍不住轻声问:“阿越,梦魇的解药是什么?”
魏楚越好像听见了韩牧川的声音,急促的喘息稍缓下来,微微眨了眨眼,韩牧川以为他醒了,等了片刻,魏楚越还是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