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谅。”
“你说。”
“韩公子对魏少不是单纯的师徒情谊吧?”
韩牧川还是那么看着宋怡临,没应没答,也没变脸色。宋怡临心道,要说心思深,这师徒二人还真不分伯仲,他只能自顾自继续说下去:“魏少那人软硬不吃,死缠烂打未必有用,韩公子还是得想想其他办法曲线救国。”
“你有办法?”
“没有。”宋怡临耸了耸肩,摇头一声叹,“魏少什么性子,韩公子必是清楚的,他那人啊……难。”宋怡临想到文然,性子软心又好,有什么事情,他撒个娇哄两句就都能好,他当年像狗皮膏药一般粘着文然的时候,怎么想得到文然一点少爷脾性都没有,会那么宠着他、惯着他、爱护他,真是一想起来心里就又酸又痒。
韩牧川的神色难掩失望,他虽然并未对宋怡临抱有什么期待,但宋怡临毕竟在无忘斋多年,熟悉魏楚越,又有经验,总比他这个笨蛋强,却没想到只是告诉他一个字“难”。他知道很难。难怎么办呢?
宋怡临见韩牧川一筹莫展的样子,忍不住上前拍了拍他的肩头,说道:“魏少虽然脾气性子都不好,哄不了、强不了、骗不了的,但是他心里明白得很,你再熬几日,说不定就能等到他自己琢磨清楚,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