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问道:“以秦少卿的脾性,他会这样轻易了结傅家的案子?只拿下四海堂就算结案?当真要放过蔡靖山?”
以宋怡临对秦棠“浅显”的了解,该是不能的,否则他从一开始就不会来无忘斋,还需魏楚越亲自走一趟,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宋怡临唯一能想到的解释是,战略性后撤。
“傅家灭门的凶手已经捉拿归案,以秦棠的脾性,他还能构陷旁人?”
宋怡临听明白了魏楚越的意思,一码归一码,傅家灭门的案子是四海堂做的,就该四海堂血偿,至于傅家所牵连的另一桩 — 徐州节度使曹昇遇刺的案子,才是秦棠回到徐州的原因。不过既然魏楚越说不插手,应该是另有考量了。
“那徐州的事情说完了,说说禹州吧。”
白雀应道:“魏少让我查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禹州大理寺的两位知事,一位做了元家的姑爷,一位也深受元家的好处。再说银票的事,宝庆银庄本就是元家的产业。若说那么些事情都与元家无关,我都不能信。我所查实的事情都传信去了徐州,秦少卿该都知晓了。可我却不懂,蔡家和元家什么时候勾搭上了?元涛还能出钱又出力地费心替蔡靖山遮掩?要我说,徐粱二州凭空消失的那些岁贡,恐怕都是从宝庆银庄出入的,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