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了吗?还是说魏楚越要考验他的真心?
“韩牧川,你该是最了解我的,我说我要一点时间。”
“……好。”韩牧川分的清楚魏楚越何时玩笑何时认真,他若定了主意,根本容不得旁人多言,韩牧川不是不愿意给他时间,而是害怕那个结果,只能颤巍巍地问,“多久?”
“待此间事定,我有个地方想去,到了那里,我会给你答案。”
韩牧川别无选择,只能点头:“此间事,是徐州案吗?有什么我能帮你的?九阙堂也可以做事。”
“不用,”魏楚越笑,“无忘斋的人就足够了。你还怀疑我的能力?”
“不是怀疑你,只是不放心,寒崇文不是个易相与的,他声名在外,看似忠义有度,实则不然,我怕你吃亏。”
魏楚越笑得更厉害了,他从出生只吃过两次亏,一次是年幼保护不了母亲,一次是韩牧川,听着韩牧川迫切地想护住他,魏楚越又很开心,轻轻点头:“不是有你给我做保镖吗?怕什么寒崇文。十年前你输过一次了,现在可会输第二次?”
“不会。”
“那就行了。”
***
近午夜,文然和宋怡临终于回到了樊府,虽然宋怡临老大的不乐意,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