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大隐隐于市,那些不方便出面的事情都会有通过其他途径去做。九阙堂如今的门主,正是韩牧川的父亲,那是个怪人,最烦中原武林的规矩、道理,仿佛是有什么仇怨在,总爱插手一些所谓的“正邪之争”,帮一帮那些“邪魔歪道”,不过以魏楚越看,都是利益罢了。
“蔡允,就是你抓住的人,是玄剑山庄的,出钱的,也是。”
魏楚越猛然抬起了头:“是玄剑山庄?我和秦棠见寒崇文时你也在,那时候你不说?”
“说给谁听?”
魏楚越愣了愣。
“寒崇文自负的很,告诉他,他也不会信,就算信了,说不定会护短。秦少卿,那与他的案子并无关系,再者他不是好好的,没伤没痛的,我何必将九阙堂的事告知于他?”韩牧川顿了顿,伸手取过魏楚越手中的石臼,手指触在他的手背上,像是贪他手上的一点温热,将他和石臼一同握着,直到魏楚越抽手而出。
韩牧川替魏楚越捣磨香材,闷闷的声响一下一下,敲在魏楚越的心上,只听他继续说:“那时你并不愿听我说话,厌烦我,那些不重要的事情我就想不起来告诉你。”
魏楚越轻轻瞪着韩牧川:“你是故意的。”
韩牧川突然扬起嘴角笑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