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蔡靖山那人岂是好相与的?万一疯起来,连我也咬呢?”
    魏林一笑:“蔡家与元家不睦,不若将元家二位少爷留下在樊府多做几日客,这样蔡大人也不好再说高大哥你偏帮于元家了吧。”
    “好!就这么办!”
    当夜,高晋令府衙主簿并仵作连夜将文书写好,天一亮就八百里加急送了出去。
    高晋亲自又跑了一趟樊府,将事情当着蔡靖山、元涛和郭博彦的面说了个清楚,语态极是恭敬谦卑,连声叫苦,口口声声这案子太大,他高晋有心无力,又不能因自己的无能而叫蔡大公子喊冤,无论如何也该还蔡家一个公道,是以呈报大理寺最是万全。元涛自然乐意,反正是与他无关,他正好请辞,带着两个儿子走了,连郭博彦都说如此处置最为合适,气得蔡靖山牙都快咬碎了,却不好发作。
    高晋如此作为仿佛是全因自己怕事,可蔡靖山却认定了是元涛昨日收买了高晋。旁人不晓得,元涛还不知道现在大理寺正在查徐州的案子,正死咬着他蔡靖山不放呢,高晋将他儿子的案子往大理寺报,好一点是石沉大海,坏一点大理寺能直接往徐州调兵了!
    果然如魏林所料,蔡靖山不肯放元家二子离开,高晋出来打圆场,说请元家二位公子在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