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与蔡大人实话实说了?”
“说?”高晋摆摆手,“姓蔡的眼高于顶,惯是拿鼻孔瞧人的,还与他说,天王老子来了也不管用。他儿子突然暴毙,不定是他往日得罪了什么人,惹出来的祸端。”
高晋说着说着,自己突然顿住了,缓缓抬眼看向魏林,魏林一如既往地含着笑,给他添酒、布菜。
“嘶……这么想一想,说不定还真是元涛做下的事情?”
魏林道:“高大哥不是说仵作验不出毒来?倘若世间真有这样可以叫人死得无知无觉、无伤无痕的毒药,那何不直接用在蔡大人身上?弄死蔡家大少爷又有何意思?如此激怒蔡大人,又是何意图?”
“这……也是说不通啊。”
“那……咱再退一步说,若蔡公子真的是暴毙而亡,玄剑山庄的人又为什么说是中毒?惹是生非于他们又有什么益处?”
“这……还是说不通……”高晋猛又灌了两杯酒,“我说魏老弟,你怎么越说我越晕,这还能不能好了?你教教我,这该如何是好?!”
高晋对魏林十分好,他真心以为魏林与他是同一样的人,都有着同样的“理念”,那就是万事皆可无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即可,安安稳稳有钱赚钱才是正经,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