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头埋进了自己的手臂里。
韩牧川把手里的东西放下,靠近过来,又问:“生我的气?”
“……”
“疼吗?”
“……”
魏楚越不说话,那一定是生气,也一定是疼的。
韩牧川将魏楚越一条胳膊拽起,另一手抄在他膝盖下,将整个人抱起来。
“做什么!”魏楚越大惊,叫出声来,嗓音沙沙哑哑的。
“去躺一下。”
“不要!你放手!”魏楚越像一尾刚刚被捞上岸的鱼,垂死挣扎、扑腾起来,韩牧川差点抱不住他。
“阿越,别闹。”韩牧川快步把人抱到床榻上,顺手脱掉了魏楚越的鞋。
昨夜里,魏楚越起来收信的时候懒得穿鞋袜,赤着脚,韩牧川说怕他着凉,魏楚越笑了笑,就踩在韩牧川的脚背上与他拥吻。
魏楚越已不记得自己最初为何要回应韩牧川的吻,也许是夜色太浓,而他太困,他有些喜欢那个吻?
直到韩牧川双臂环在魏楚越腰背,用力抬起他整个人,抱他上床,欺身轻轻压着他,魏楚越发觉似乎哪里不太对,可他已顾不得其他,格外顺从着自己的心。
韩牧川一手捏着他的脚踝、抚着他的小腿、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