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这就说远了。”
文然听乔行知啰嗦,心头暖暖的,这么寻常的日子真的就很好。
“乔嫂子听着就特别好,阿乔还羡慕宋哥什么。”
乔行知大笑:“可不是嘛!我家媳妇说了,家里钱银出不了几个,就我还有把力气,盖个学堂、做两把桌子椅子的活儿我都能包了!”
“多谢。”
“扯远了,”乔行知嘿嘿一笑,接着说,“原本事儿到这就完了,我本没指望郭家大小姐真能答应,甚至没指望管事的能把话递上去,想着不过闲聊两句无甚关系,怎想到中秋时,郭家在还未修缮完毕的观音庙前施月饼,隔日那管事的又从官道上过,说郭家大小姐听了义学之事一口就答应了,还问具体是如何打算,修何处、多少学生之类,这些具体的我也不晓得,这不就想着要进城一趟,好问问你们,怎想我还没来,宋哥先出去了,我就想着待宋哥回来,怎料又在大街上遇上了文先生你呀,这可不就巧了嘛。”
文然一笑,又问:“你当初与郭家管事的提义学时,可曾提过我?”中秋前一日是樊府琼林宴,文然是第一次见郭大小姐,心说该不会那么巧吧?但既然问都问了,索性问得彻底。
乔行知想了想,回答道:“这……仿佛是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