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牧川将魏楚越的双腿捞在自己的臂弯里,舔了舔唇,认真问道:“要怎么算?”
“嗯……我也不知道,总觉得亏,血亏,死亏……”
“把九阙堂给你。”
“呵,不是说不值钱嘛,给我做甚。”
“阿越,说的是,九阙堂不值钱,还是要我吧,都给你。”韩牧川俯下来,用鼻尖蹭着魏楚越,贪婪地恋着他身上的香,笑容溢出来:“再过一个月就该落雪了,我院里的红梅要开,挂上红绸,用白雪衬着最喜庆。”
魏楚越半阖了眼,眯着看韩牧川的眼,像喝醉了有些轻飘飘的,动了动腰身又一下被韩牧川握住。
韩牧川两句话仿佛就将魏楚越带回了雪原。韩牧川的院子与九阙堂的主院主楼都离的远,在一处崖边,面对着云端远处的天幕,种了红梅花,简单至极。韩牧川的孤僻就是在那样的极简极静里养出来的,他从来都是孤身一人,独得一无所有,他能给、要给魏楚越的只有他自己,就是所有。
“天下第一剑嘛?嗯……好像还有那么点意思。”
“只一点吗?”韩牧川的口气像在求,眼神说得却是手到擒来的笃定,魏楚越就在他怀里,那双眼眸里荡开动情的潮,又暖又软。
“那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