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来,我手痒就先弹了一阙,文先生来得正好。”
“好琴。”文然的目光甚至未从琴上扫过,开口就敷衍了魏楚越,紧跟着问道,“魏少是否有宋哥的消息了?”
魏楚越起身,笑着向文然走过来:“今日请文先生来并非为了宋哥,不过既然文先生问起,宋哥很好,无伤无痛,应该这两日就会回来,文先生不必太多忧心。文先生坐吧。”
文然听魏楚越说宋怡临没事,心中大石就落了一半,与魏楚越一同落了座。
魏楚越煮了茶,为文然沏了一杯茶,茶水腾起烫手的热气氤氲中藏着平和,随着轻散起的月麟香,也有令人心气安宁的功效。
魏楚越从袖中取出一截小竹筒,递给文然:“京中回信,才到的。”
文然接过竹筒,上面的封泥是完好没动过的,魏楚越并没有拆开先看。
文然摩挲着封泥,问:“也未必是给我的吧?”
魏楚越嘬了口茶,知道文然并不是真疑惑信是不是给他,而是心里忐忑,不知道文老会给他回一封什么样的信。
文然轻轻起开瓶口,抽出竹筒里藏着的一卷小笺,薄如蝉翼的一方丝缎,上面的小篆小巧笔锋刚毅,文然却看出了一点力虚,不忍心头一动,想到他离开京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