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多准备了一份,省得宋怡临又往他脸前伸手。
“文先生有话尽可直问。”
魏楚越将另一份果点端给了文然,静悄悄地看了魏楚越一眼,他有时候是真受不了魏楚越这样一句话得喘好几日才能说得完的或者根本说不完的脾性,着实累人。
这一次他琢磨不出来文然想问什么,也不明白魏楚越非等这两日,上次不说清楚又是为了什么。
“魏少,这两日我想了许多,可越想心里越乱,是以还是要打扰魏少。”
魏楚越一笑,却是看向了宋怡临:“文先生与宋哥一道来,也是有关宋哥的吧?那一桩一桩慢慢说吧。”
“魏少,我明白无忘斋处江湖之远,自有其道,但祖父既然将我托付与魏少,清逸还是希望能得魏少一二言。”
魏楚越喝了口茶,就等着文然发问了。
“无忘斋,两年前在京城,是否插手了大理寺的案子?”
“是。”
“那件事,可与我文氏有关?”
魏楚越含笑:“确实,也有些。”
文然听着魏楚越的话,心里却不若魏楚越这般轻松,无忘斋插手朝廷事务,不论是什么原因,都是凶险万分,还不待文然定一定心神,问出下一个问题,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