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不要你了。”
“什……什么……?”
“我无忘斋养你十多年,可还欠你什么?”
“呃?我?”
“此次徐州案,以柳先生的琴给你结款,当不亏你。可有不满?”
宋怡临僵直地望着魏楚越,连文然都被这一处闹得不明不白的。
魏楚越不知从哪里变戏法一般变出一把小刀攒在指尖,切了一块肉脯,切了放在果点盘沿上,又切了一块。
“宋怡临,你如今不再是一个人,有牵有挂便有思有虑,无忘斋已留不住,你便去吧。”
宋怡临愣了半天,转头向文然问道:“方才你们聊什么了?”
文然摇了摇头,方才魏楚越并没有提过宋怡临。
“今日文先生来,为的就是宋哥你啊。”魏楚越将肉脯切了好多块,手里的小刀看似锋利无比,切肉脯跟切豆腐似得,“其实宋哥什么时候都可以离开,无忘斋本就不限制众人,文先生亲自来了,还是说明白的好些。无论文先生之后想要去哪里,都不必顾忌无忘斋,宋哥是自由的。”
宋怡临有地产田产和生意,不在无忘斋也饿不死。之前为了筹办义学,紧衣缩食,之后若魏楚越出资帮办义学,他们也就不必担心银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