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先生,希望我如何答你?”
文然叹了一声,摇了摇头:“……抱歉,是我不该问的。”
魏楚越续了杯茶,浅笑道:“我将宋哥和韩牧川都支走了,文先生此刻在晁云楼没什么不能问的。”
文然也笑了:“只是魏少答不答却不一定。”
魏楚越含笑。
“魏少,无忘斋会涉朝堂之争吗?”
如今太子之位悬空,三位皇子的夺嫡之争已悄然打响,之后的每一步都将是尸山血海。
魏楚越想了想道:“说不好。”
文然一点不意外,魏楚越插手了旗山营案、徐州案、将燕诩放在赤峰营,他与文氏有关、甚至与瑞王有关。若说文氏处在暴风眼中,那魏楚越也一样避不开。
“魏少可有想过,将来如何?”
“将来如何,我不知道。不过文先生若是犹豫,不若选一种简单的方法过。”
这时候宋怡临和韩牧川回来了:“你要的肉脯。”
魏楚越接过了肉脯,说道:“宋怡临,以后无忘斋你不必再回来了。”
宋怡临脸上一僵,方才的不悦都成了震惊:“你什么意思?”
魏楚越看着宋怡临一笑:“什么意思?意思是,无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