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走?”
    “留不住,还不让他走吗?”
    “他不想走,是你要赶人走。”
    “哦,他不想走……那是你想走咯?”
    韩牧川一把将人拉到身前,给魏楚越也喂了两片肉脯:“阿越说过不再提让我走的,怎么没歇两日又要赶人?为了宋子绪,也不必生我的气吧。”
    魏楚越笑着问:“哪儿瞧出来我生气了?”
    “夏原独自一人回来的时候,就生气了。”
    魏楚越挑了挑眉:“这你都知道?”
    韩牧川的手指轻轻描过魏楚越的眉,低低笑道:“你知不知道,你很喜欢挑眉?生气的时候却尤其爱笑?”
    “哦,所以我对着你笑就是生气了?”
    “那有这般简单?”韩牧川也笑了,“你呢,若笑时也挑眉,那就是心头真有喜乐,若笑时垂眼沉眉,那便是在盘算着什么……而若笑时静息,那才是生气了。”
    魏楚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生气、不生气,笑与不笑还能有着诸多讲究,不由愣了愣,“信口胡言。”
    韩牧川瞧着魏楚越笑着:“看,此刻你便不生气了。”
    “为了宋怡临说了这么许多话,你喝口茶吧你!”魏楚越将茶盏塞进韩牧川手里,自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