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牧川出去打了桶井水来,给魏楚越洗伤口的。
韩牧川让魏楚越不要动,替他脱去衣袍:“井水太凉,你忍一忍。”
“嗯。”
魏楚越肩上的伤比韩牧川想的更重,寒崇文一剑没有贯穿他的肩头,却还是断了他肩下两骨,内力随着剑锋贯入,碎了他的骨肉,可不得疼嘛!
韩牧川看着魏楚越的伤口,控制不住手抖,忍不住瞥了一眼角落里昏迷的寒崇文,他真想立刻杀了寒崇文。
“对不起。”魏楚越忽然开口,“对不起,连累你也受了伤。对不起,没有下一次了。”
“说什么连累……”
“对不起。”魏楚越打断了韩牧川,说,“你心疼我的伤,我又何尝不是,尤其是因为我,不,为了谁都不行。我后悔了,没有下一次了。”
韩牧川望着他,沉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把魏楚越的伤清洗干净,抹上伤药,包扎好,可即便韩牧川万般小心,魏楚越还是疼得脸色发白、忍不住轻颤。
韩牧川将人环进臂弯里,轻轻抱着,护得紧紧的。
魏楚越悄悄伸手摸在韩牧川的脉门上,探查他的脉象,魏楚越一路都提醒吊胆着,他自己的伤自己清楚,虽重却不致命,可韩牧川这闷声不吭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