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元涛手里。”
    寒崇文断断续续地把这一句说完,可说到最后并不是一句问句。
    魏楚越笑问:“寒先生,你会吗?”
    宝庆银庄是元氏的,若无缘无故账上缺了钱,宝庆银庄的名声还要不要了?更何况,正面与蔡氏冲突,他元涛又能讨到什么好?但现在这样的状况,刺杀不成却好的很,大理寺将蔡靖山拿下、罪名坐实,最好连蔡氏都抄家灭族了,元氏才好光明正大将蔡家势力都蚕食掉。
    就算刺杀成功,年前死一个节度使,现在再死一个大理寺少卿,陛下肯定震怒,蔡靖山也别想有什么好日子了。
    这样的算盘打得多精明。
    “蔡靖山若知道贺宣背着他做事,岂会放过?”在樊府时,蔡靖山对贺宣视而不见,仿佛从来都不认识,眼里也没什么气怒愤恨的眼神。刺杀一事蔡靖山不是不知道,贺宣难道能瞒得住?这说不过去。
    魏楚越笑着摇头,向寒崇文点破:“那些杀手中有禹州大理寺的人,那些人有元氏的关系,蔡靖山早已将此事呈报了上去,全推给了元涛。何况蔡靖山手里有贺宣的把柄,回春堂亦在贺宣名下,甚至可以将贪墨之事都一并推给元涛,既然元涛这么想要那笔银子,那都送给他好,寒先生,你若不杀贺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