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怡临掰了半天牢房的锁头,一管铜轴满布图纹,一格一格的,横过来数七圈,一圈七小格,仿佛是某种巧板的设计,可每一格的图纹具是复杂且相似,宋怡临看了又看、摸了又摸,好半天没能看出什么门道来。照理说,无论巧板、九连环、还是八卦锁都有各自的规律可循,只要一窍通,百窍皆通,宋怡临玩那些奇巧的玩意是一把好手,他还就不信了,一个破锁就能让他束手无措。
宋怡临拧转铜轴,咔哒咔哒的声音响个不同,每一声都似乎有细微的差别,又似乎都一个样。
机括之物再精妙也不是天衣无缝的存在,细细寻觅总会有蛛丝马迹。七圈七小格,是有什么特殊的意思?
宋怡临从牢内拽着挂在外面的锁头,胳膊都快扭断了,牢房昏暗,宋怡临盯着铜轴看了半天都没看出来上面的图纹是什么意思,有点有横、有圈有方、有长有短,却又不符八卦之数,要弄明白这些图纹真怕要花宋怡临下半辈子的时间了。
宋怡临沉了口气,索性闭目,静心凝气地专注于铜轴转动时的声响,磕磕哒哒的声音脆脆的,宋怡临来来回回转了半天,突然听到一声闷闷的声响,宋怡临一下子来了精神,就是它!行得通!
宋怡临找到了窍门,手里的动作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