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我!”
韩牧川着急忙慌地将魏楚越身上头上脸上的霜露擦干,他的手触在魏楚越的皮肤上只有冰凉一片,又见他神情恍惚,韩牧川不禁又惊又怕:“阿越?阿越!”
“我把寒崇文葬了。”
韩牧川愣了愣,此刻他顾不了旁人,抱着魏楚越将他身上肮脏不堪、湿透了的外衣脱去,搂着他为他取暖:“阿越,还觉得冷吗?你自己的伤自己不清楚吗?怎么敢在外面待一晚上?我若再来得晚些,你还要坐多久??”
“我没事。”
韩牧川将自己的外袍披在魏楚越身上,捧着魏楚越冻僵了的双手,看见他右手掌心又添了新伤,泥和着暗红的血痂,让细碎的小伤口都变得触目惊心:“阿越……昨夜我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我只是……只是忍不住为寒崇文感到悲哀罢了。他若不是自己搅在事中,也不至于……”
“韩牧川,我也搅在事中啊。”
“阿越!”韩牧川心口一紧,将魏楚越直接背了起来,“我们立刻下山。”
大奚山的山脚下,白雀派了架马车来接魏楚越和韩牧川,原本是该前往碧云楼与白雀汇合,可魏楚越的伤不宜颠簸操劳,韩牧川令车夫进城就近找个客栈先住下来。
魏楚越原本还有些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