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宋怡临忍不住捶案,“我不明白,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又是怎么找上文然的!若秦棠没有找到账簿,如何来要挟我?”
魏楚越坐定,不住点头:“正是如此了。若是秦棠找到了账簿,他们想要要挟,不该将信送去给秦棠吗?再者,文先生与秦棠的关系,何人知晓?如何知道用文先生可以换账簿?”
宋怡临皱眉:“说不通,都说不通。”
“这便是了。如此多的说不通,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这就是冲着无忘斋来的,知道你和无忘斋的关系,知道你和文先生的关系,知道文先生的底细,甚至知道文先生与秦棠的关系,才敢掳了文先生来做交易的筹码。宋哥,好好想想,能知道这么多,会有谁?”
宋怡临苦思片刻:“文然在卞城两年多,并无人知道他的身份,直到琼林宴……蔡靖山?元涛?郭老?可那些人如何知晓文然与无忘斋,与秦棠的关系?”
魏楚越知道宋怡临心急,就不与他打哑谜了,直言道:“我猜是郭梦颖。她可盯着无忘斋好久了。从我们离开卞城,到宋哥你和林叔被困,她都知道,还知道我回来了,所以掐着点的绑了文先生。不说何时交易,说明她知道秦棠还没找到账簿,何时找到了,她必会再传信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