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外面等,等了很久,看到服务员上菜都上了一圈了,瘦猴看着上去的狍子,说:“娘的,他们在里面吃香的喝辣的,我们在外面看着,等着。”
我心里也窝火,这不是吃什么不吃什么的问题,而是地位与尊严的问题,我们现在,别说地位了,尊严都快给抹平了。
我们在门口等了半个多小时,这期间都没有一个人出来跟我们说一句话,就让我们干等。
这个时候,光头走了出来,我看到光头,就走过去,我问:“光头哥,什么意思?”
光头看着我,说:“到下面吃点东西。”
我听着就火了,我说:“我家的房子被他给拆了,我相信九叔会给我一个公平的交代,但是现在呢?我家的房子被拆了,我感觉,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啊,我不服。”
“你不服能怎么样?你能干的过杀猪匠吗?九叔都得给他面子,人家主动说和了,咱们就得和,他要是真的干起来,军哥的例子你忘了?他们连军哥都敢砍的,知道吗?”光头瞪着我说。
我听着很不爽,我低着头,咬着牙,我说:“我不服,我就是不服。”
“不服,就忍着,军哥也不服,男人能屈能伸才是男人,现在我们都在九叔的屋檐下吃饭,受他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