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陷入了裴助教织就的逻辑怪圈,还真生出些理亏的错觉,一时忘了挣扎,裴与屠趁机问:“又在想遇难的学生了?”
短暂的沉默后,平墨极轻地“嗯”一声,稍稍松开的手指重新攥紧,“如果不是因为我,白洞的人、还有那一伙神秘人,都不会出现,电子防御网应该就不会破吧。”
于情于理,我都该为他们报仇,去白洞讨个说法。弹弓交代的‘顺利进入白洞’的方法又一次浮现在脑海里,那方法虽然危险,却可辨真伪,若是真的,便是获取真.相和报仇的捷径。
裴与屠却大喇喇打断他的思绪:“别想那么多,这跟你没关系!就算跟你有关系,那也不是你的错,咱们永远没办法猜到变.态的想法,对不对?要是非往自己身上揽,就是受害者有罪论了!我认识的平教官潇洒又暴力,遇到不平事就是干!才不会腻腻歪歪地自责。”
“……”平教官默了默,“裴与屠,你宽慰人的角度挺清奇。”
裴与屠从玻璃的反射里窥到了平墨勾起的唇角,有点得意地说:“承让!”
“……真没想到,你心还挺细的。”这么糙的裴助教,居然一眼就看出他心情不好,猜出他为了什么低落。
裴与屠低头嗅着清甜的柚香,只觉洗得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