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约好今天下午见面,车子停在佰汇广场的地下停车场,厉家珍坐在后座,怀里抱着正在咬布偶的煜。
这孩子现在只要醒着,就一定会拿东西往嘴里咬,不咬布偶就咬自己的手指,咬得口水长淌,一点都不像个安静的美男子。
她没有下车,静静地望着前排的沈遇树,从她这个角度望过去,只看得到他的侧脸,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厉家珍心里有些尴尬,还有点羞赧,这种感觉在面对他时,她好像从来没有过。
她咬了咬唇,“遇树哥哥,我”
“我送你们上去吧。”沈遇树打断她的话,然后推开门下车,拉开后座车门,弯腰抱走煜,煜一下巴的口水,蹭在他精致的西装上,他擦都没有擦一下,仿佛已经习以为常。
他一手抱着煜,一手撑着车门,看见坐在里面的她,他道:“不下车”
厉家珍握了握拳头,终究还是做不到。她弯腰下车,看他关上车门,锁了车,然后跟在他身后朝电梯间走去。
一路上都是沉默的尴尬,厉家珍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叹息一声,这大概是他们最近在一起冷战时间最长的一次,她绞尽脑汁的想,到底该怎么破冰呢
来到办公区,听他们是来找贺雪生的,秘书告诉他们,贺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