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渐渐习惯了,也就不八卦了。女人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不知道为什么,那男人身上的戾气却一天比一天重,每次看着女人的肚子,似乎都恨不得将她开膛破肚,把孩子弄死。”
贺东辰眯起眼睛,没有打断村民。
“张婶有次经过这里,听到他们在屋里吵架,好像是男人要女人把孩子打掉,女人不肯,于是村里那些没事干的女人又开始八卦了。男人那么喜欢女人,为什么不肯要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村里流传了很多版本,女人怀的孩子不是男人的,流言传得到处是,那男人简直就成了众人眼里的绿毛龟。”
“因为孩子,男人和女人的关系彻底变僵,女人被禁止出门,每次去镇里添置东西的都是男人,只有一个月一次产检,男人会陪她去,其余时间,女人都被关在家里,男人对我们,女人胎象不稳,要在家里养胎,谁不知道男人是被戴了绿帽子,自圆其,哈哈哈。”村民着笑了起来,看见沈存希阴鸷的神情,他不敢笑了。
“继续。”沈存希寒声道。
村民摸了摸鼻子,继续道:“女人被禁足后,我们再也没见过女人,听有一天晚上,男人抱着大出血的女人疯了似的往镇上的卫生院跑,好像是男人把女人从楼上推下来,导致女人难产,那血从平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