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连默颓然跌坐在甲板上,保镖看着他这副样子,也不好劝,大约十分钟后。他们已经离开码头,前面江面上泊着一艘大船,船身简陋,可以偷渡到国外去。
他们从快艇换乘了大船,连默坐在甲板上,冷风扑面而来,他整个人冷静了许多,腿上的伤已经疼得麻木。鲜血也不再往下涌。保镖顾不上自己身上的伤,连忙走进船舱里,去找急救箱。
这个时候他们已经走投无路,连平时的危机感都不复存在,所以他们并没有发现这艘大船上,根本没有其他想要偷渡的人,安静得近乎诡异。
保镖走进船舱,刚弯腰抱起急救箱,他感觉到身后一阵阴冷,连忙转过身去,身后一个黑衣男人拿枪指着他,神色冷酷,他身旁还站着几个黑衣人。
他心口突突直跳,暗道不好,他们中埋伏了,黑衣男人扬了扬手中的枪,冷声道:“双手举起来,蹲到角落里去。”围亩木扛。
保镖将急救箱放下,慢慢举起手来,黑衣男人朝另外一个同伴偏了下头,那人走过去,将保镖五花大绑起来。
连默坐在甲板上吹着冷风,看船在江面上行驶,他满心悲恸,白叔死了,依诺逃了,他感觉到自己前路渺茫。
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他耳背一紧,感觉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