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生气呢!扫黄这事儿能不慎重吗?一个弄不好是要进去的!她不怕死我怕!”
“她.”甘橘尴尬的偷瞄了一眼宁随远。
宁随远倏地回想起来闹开之前他和那位诺玛小姐之间的龃龉。
看来是新仇加旧恨了。
“她是对我有意见。”宁随远低声说:“我去见她。”
“她对你有什么意见?”枫玉斗蹙眉,他抽了口烟,倏地恍然,被气笑了:“真是的,看来一个面具还罩不住你这祸国殃民的小子。”
宁随远:“我——”
枫玉斗:“行了你别说了。”他将烟斗递到甘橘手里,将赤色的大袖理了理:“这事你别管,我去跟她说。”
宁随远没料到枫玉斗会是这样的反应,在他的第一印象中,枫玉斗应该是个精致利己主义,大概率是会明哲保身才对。
“为什么——”他喃喃道。
枫玉斗:“什么为什么?”他颇为不耐:“我说过,我枫酒居分工明确,从来不干逼良为娼的事儿,你跟我签的是小工合同,他们想让你干挂牌儿的活,门都没有。”末了他嘀咕了一句:“道个歉,大不了赔点钱。”
宁随远:“枫老板!”
他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光觉得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