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安慰甘橘哭的越厉害了, 枫玉斗觉得他们俩可能需要单独的二人空间, 便非常识相的退出了房间。
他走到小院儿里, 抬头对着天空吐出一道烟圈儿,忽的若有所感, 从重重叠叠的大氅里摸出了一块怀表。
那是一块很旧了的怀表, 金漆脱落, 指针走动时带着一些崩坏的杂音, 跟光鲜亮丽样样精致的枫玉斗是那么的不般配, 表面一隅刻着一个不甚明显的“P”,枫玉斗用拇指摸索了一下那刻痕,瞅着表上的时间,恍恍惚惚的叹息:“都这个点了.”
这时他看到两个人影从他高高的装满了高压电网的围墙上头翻了过来.
枫玉斗气的额角青筋跳动。
“我说你们二位能不能给我的高压电网一点面子!”他迅速将怀表塞进里襟,挥舞着烟斗咆哮:“从大门进是会死还是怎么样?”
“大门关着。”宁随远落地后先顾着掸衣襟:“后门也关着。”
“敲门会吗?敲门会不会!”枫玉斗怒吼:“我装了门铃的!”
宁随远抬眸:“我们敲了。”
枫玉斗:“。”
宁随远这小子说话的时候那一脸的无辜迷茫啊,就有种叫人有气也不好意思冲他撒的本事。不过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