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铁围栏的高度有一米多,摩托车难以通过,宁随远毫不迟疑的调转车头,冲向另一端的入口处,那边儿竖着两块“闲人勿入”的警告牌,中间有半米的缝隙,宁随远径直从那两块告示牌中间飞越过去,下方是一个陡坡,凹陷下去的施工地似乎在为了建高楼而打地基。
摩托轰鸣着从高处飞驰而起,又重重的跌落在裸/露不平的黄土地面上,疯狂的颠簸了几下,一根断裂的钢筋猝然扎破了摩托的后轮胎,橡胶皮肉眼可见的迅速干瘪塌陷下去,整个车身后仰上翘。
高速行驶的摩托车陡然间失去了平衡,重重的朝一方侧倒——
宁随远毫无准备,随着倾倒的摩托一同狠狠的摔砸在了坚硬的施工地面上,他及时松开手脱离了失控的摩托,可还是因为惯性飞出去老远,摩托疾驰出去,在磅礴的动能驱使下狠狠的撞在庞大的钢铁起重机上,“轰隆”一声巨响,彻底变形报废,自发动机处升起一轮浓烟。
宁随远像一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在地上猛烈的跌宕翻滚,剧烈的碰撞几乎把他全身的骨头都摔碎,他不知摔出去多远,才堪堪被一座砖堆挡住停下来。
他的额角被磕破了,热热的血液顺着鬓边一直流到颊畔,剧烈的疼痛和眩晕令他难以自制的倒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