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头,宁随远面不改色,翻身朝侧方一滚,“哐啷”一声,他所站的玻璃柜台面儿被棒球棍击打的四分五裂,随后机枪贴着他的脚跟追击扫射而过,金属的碎片和玻璃齐飞,可架不住他的跑速快不可挡,疾步奔驰冲向电梯,倏地一人挡住他的去路,黑洞洞的枪口瞄准了他的脑袋,硝烟味蓄势勃发!宁随远一脚踢向对方的手肘,脚踝原地为轴,继而凌空又一脚踹向对方的腕骨,他这两脚中间连间歇也无,“咔啦”两声几乎重叠,对方的肘腕关节齐齐粉碎,枪支坠落,宁随远一把夺过短/枪,反手拎住对方的领子,一枪柄剁在对方后颈处将人击软,挡在身前作为肉盾。
“不准过来!”他嘶吼。
子弹击穿肉/体的声音密集的响起,闷的厉害,宁随远的眼角剧烈的一跳——这群狂徒根本就没有“同伴”的意识,谁挡在跟前就打谁,少倾那个作为肉盾的男人就被打成了筛子。
这让宁随远的心“咯噔”一声无限下沉,因为他听到“肉盾”发出了一声诡谲的笑。
这样怎么可能还笑得出来?!
宁随远似有所感,一脚蹬在“肉盾”的身后将他踹出去,那人反手抓过来,粉碎的手臂骨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恢复了!宁随远退的及时,那顶不甚牢固的假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