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管被压爆的迹象。
宁随远也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他的两条手臂不自然的垂落,苍白的指尖一下一下的抽搐着。
“你他妈.还真的挺硬的。”宁随远从牙缝里挤出一个笑,冷汗涔涔却而下:“比我想的要硬。”
季珩喘着粗气不说话,看来那百余斤的一砸对他造成的伤害着实不能忽略不计,半晌他才哼笑了一声,咬牙切齿:“老子这辈子最大的错,就是放你一个人。”
宁随远怔了怔,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眼光中掠过了千言万语,随后又挪开,双双下意识的都望向墙角的那具尸体——没错,那已经是一具僵硬的尸体了。
季珩缓了一会儿,呼吸间仍是感到胸背疼痛,他起身试图去抱宁随远,被宁随远避开。
“我自己可以。”宁随远扶着床畔的栏杆慢慢的站起来道:“你快先看看你的肋骨!隔这么远我都能听到你的骨摩擦音了!我替你喊人!”说着他就要去按床头的拨号器。
“我的肋排我自己心里有数,喊人来固定一下就行了。”季珩拦住了他的动作说:“首席医务官现在应该忙的头都没了,还是不要麻烦他了。”
“怎么了?”宁随远听出他的语气不对,心底一沉追问道:“是还有人出事了吗?是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