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撞击和对方的体重前后夹击,宁随远痛的眼前一阵发黑,他只觉得伤口处有热液涌出来,像是生命在流逝。
“哈!你杀我!没有我你半小时前就已经死了!”来人翻了个身,彻底没了嬉皮笑脸的兴致,发了狠一般在宁随远的腰部伤口狠狠捶了一拳:“看来你是真的谁也不记得了。”看到青年痛的冷汗猝然间涌出来,他幸灾乐祸的嘲笑道:“哦不对,你居然还知道叫季珩,你说你这是不是天注定要死——”
话音未落,他看到宁随远的右手持着注射器锐利的针头朝自己扎过来,他敏锐的一偏头躲过,反手击落了那根针头,转而掐住宁随远的手腕按到头侧的地板上,冷笑不止:“就凭你这点——”
下一秒,他的面部僵硬了——他另一侧脖子的大动脉处插着一根注射器的针管,那是一根没有注射头的针管,也不知道青年是什么时候把针头和针管儿分离的。
半截塑料的钝头被宁随远徒手狠狠的插进去,拇指按住活塞瞬息间一推到底!
半管剩余的药液被一滴不剩的全部打进了来人的身体。
“就凭你.”宁随远惨白着脸色,额角的冷汗水光淋漓,一切都看起来是羸弱而文秀的,偏偏唇角的笑冷淡森寒,瞳光雪亮犹如杀神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