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夫”二字听得季珩心里怪舒坦的,他看了眼吃瘪的小宁同志,忍不住发笑,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说真的枫老板,我一直没有问你这么执着着要去纳洛堡的意图,算是给了你足够的信任了,但我觉得哪怕是出于回敬,你也应该稍微透露一二,不然这个朋友我们当的可心寒呢。”
宁随远在季珩的大腿上拍了一下瞪眼,枫玉斗却没生气,轻飘飘道:“也罢,都这种时候了,明天和意外也不知道哪个先降临,透露些也无妨。”
季珩撇撇嘴。
“姓裴的是我前夫,怎么样?”
枫玉斗说的过于干脆利落,以至于季珩还没反应过来就原地呛着。
“咳咳咳.”
“你们不是猜到了么?怎么还这么惊讶?”枫玉斗纳闷道。
“我们.胡猜的。”宁随远拍着季珩的背替他缓气儿,艰难道:“那,那怀表.?”
“怀表是我们的定情信物。”枫玉斗说,他摸出那块儿已然陈旧的挂式怀表,托在掌心里颠了颠:“也算是他给我下的聘吧,他那时候还只是个士官,那个时候的士官待遇跟现在的不能比,没几个钱,只能买得起这种东西,我竟然还同意嫁给他了,真是瞎了眼。”
宁随远盯着怀表久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