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生照看好,照看好了,你们就跟他一起走,照看不好,他出来,你们进去,明白吗?”
“明白明白!”
三个人磕头如捣蒜,在江晏紫的挥手下,如丧家之犬,掉头就跑出了宴会厅。
做完这一切,江晏紫侧身看向沈建平,微微笑道:“沈总,我去处理其他事情了。”
说完,飘然而去。
在现场短暂的寂静后,沈建平站在正堂上,向众人笑道:“沈家自三十年前在南都开堂设祖祠,就曾经说过,做生意要以和为贵,我沈某人从商四十余载,更是坚信此道,装三分痴呆防死,留七分正经谋生,可有人欺负到自家门口了,为了护及我一家老小的安全,今天不得不出此下下策,灭了黎家,相信各位能体谅我沈某人的一片苦心,这杯酒,就当是我为各位今日在寒舍受到了惊扰,赔个不是了。”
说完,董叔弯腰将盛满红酒的酒杯递到沈建平手上。
沈建平一饮而尽,而在场内众人要举杯陪酒之时,却伸出一只手,虚空往下压了压,继续说道:“大家不要着急,这杯酒是我代罪自罚,而接下来的这杯酒,是作为今晚宴会的主人感谢各位赏脸,不远千里赶到寒舍,捧我沈某人的面子,所以,下面这杯酒,我依旧敬各位,感谢各位